野猫

早年听闻的两则离奇故事,至今令人难以置信

发布时间:2023/12/4 10:59:30   

文/青山隐隐

全文共字

前几天,写了几则幼年时听闻过的离奇故事,没想到平台总阅读量破万。于是,又搜肠刮肚整理了两则,以飨各位文友。

故事一:雪地里的虎头鞋

故事的主人公是村北的黄二爷,至今黄二爷仍健在,算来这已经是六十年前的旧事了。

那时,黄二爷不过二十上下,刚成家不久。每年腊月,村里百姓有在地窨子里用秸秆编高草帽子的习俗,编好后拉到镇上换些柴米油盐。

那年深冬,黄二爷一个人拉着板车去镇上卖高草帽子,回来时,天色已晚,举目四望白茫茫一片,路上看不见一个人影。

借着雪地的亮光,黄二爷努力辨识着村子的方向,正走着,路旁的枯草堆里突然传来呜哇呜哇的叫声。

起初,黄二爷以为是哪家窜出来的野猫在那里乱叫,侧着耳朵听了一阵,就觉得不对劲了,那哭声不似野猫倒活脱脱像是一个婴孩!

那年月,经常有人家扔孩子,尤其是生了女孩或是生下的孩子身上带着毛病,不想养了,就丢在外面,任其自生自灭。

黄二爷人善,不忍心让孩子在冰天雪地里丧命,便停下板车踩着积雪循声找去。扒拉了半天枯草,却总也找不到孩子。

黄二爷只好折返去拉板车,刚转身,不远处呜哇呜哇的声音又响了起来,比之前还要嘹亮。

黄二爷又继续在雪地里寻找,冰凉刺骨的雪地里找了半天,依旧无果,只在一块隆起的雪堆上捡到了一双鞋子。

因为天色晦暗,看不清鞋子的具体样式,摸着倒是很精致,像是虎头鞋,有巴掌大小,黄二爷想着可以拿回家给将来的孩子穿,便揣进了怀里。

心里记挂着那婴孩的哭声,黄二爷又左右寻了许久,可那哭声就像跟他捉迷藏一样,一会沉寂一会响起,黄二爷自己都记不得究竟折返了几次,直到东方泛起了鱼肚白,远处飘起渺茫的鸡啼声,那哭声才彻底没有了。

踏着积雪,拉着板车,黄二爷沿着记忆中的路往家里走。走到家门口,竟看到一婴孩站在他家门口,高举着手臂跟他打招呼。

黄二爷深感意外,急忙问你是哪家的孩子,天才刚亮,咋就出来串门子了。那婴孩刚要开口,黄二爷家腾起一阵狗吠声,那婴孩就莫名其妙地消失不见了。

黄二爷揉了揉酸胀的眼睛,以为看花眼了,这时媳妇听到门外的动静,打开了门,见到黄二爷后关心地说了句:“咋耽搁了一夜,让人揪心死了!”

黄二爷疲惫地笑笑。想起怀里捡来的那双鞋子,立马喜不自胜地跟媳妇讲,我路上捡到了好东西,边说边把东西掏了出来。

媳妇接过去,往煤油灯下一凑,人吓得煞白:这哪是什么好东西,分明就是两只用烧纸叠的鞋子,真是晦气!

黄二爷也看得分明,顿时大气都不敢出了。天明后,把自己的经历讲给了村里老人听,老人说,你这是撞见邪祟了,那地方早年曾埋过一个死孩子,家里穷活活被饿死的!

黄二爷听了,连忙带着纸钱去那里祭拜,好在从此之后,家里并无别的怪事发生。

这事,黄二爷至今提起,都觉得心有余悸,好像那双虎头鞋还揣在怀里一样。

故事二:神神叨叨的老人

这位老人,住在村南的大河边上,印象里她好像有个女儿,但嫁去了外地,所以晚年时老人是一人独居在村南的草屋子里。

当时,大河边上还有几户人家,与老人隔着一条土路相伴。那几户人家是同宗,姓沈,人丁兴旺,家里的孩子众多,整日吵吵嚷嚷的,与老人家清冷寂寥的境况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
那老人很怪,喜欢枯坐在门口,一个人沉默地垂着头,有时候也扬起头来,失神地望着路对面的几户人家,嘴里喃喃自语,像是在跟什么人聊着闲天。

有次,沈家一个五六岁大的小子,一个人张开手臂哭哭啼啼地跑出了院子,家里大人怕孩子出事,急忙追了出来。问孩子为啥哭,孩子抬起手臂,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不远处的空地,大声哭喊道:“我要吃糖葫芦!”

大人不解,当时街上并没有卖糖葫芦的经过,也没听见有人吆喝着卖糖葫芦,便敷衍了孩子一句:“乖,下回卖冰糖葫芦的来了,咱再买!”

孩子不依,拼命挣脱,像头犯犟的毛驴。大人一时没办法,冷眼看着孩子在那里胡闹。

这时,路边上那老人突然发话了:“你就走吧,别馋孩子了,你看孩子嗓子都哭哑了……”说话时,老人并没有看向孩子,而是朝向不远处的空地。那里,除了有一只随风飘荡的塑料袋子,以及一摊黄绿的鸡屎,再无其他。

与此同时,孩子的眼睛也盯着那里看,而且还似乎目送着什么东西走远。不大一会,孩子的目光收回来了,老人也拍着大腿叹了一句:“人走了,你就别惦记着吃了,吃那玩意肚子生虫。”

这话,是老人对着孩子讲的。孩子撇了撇嘴,一扭头回家去了。留下家里的大人,一头雾水地站在原地。

问老人刚才是咋回事,老人说没啥,就之前孙庄那个卖糖葫芦的老汉又来了。大人听了,心中犯疑:刚才路上明明空无一人,哪有老汉啊?

带着疑问,大人回到院子跟家里人确认,说你们刚才听见有人吆喝卖糖葫芦吗,就孙庄那个老汉。

家中老人听了,脸色一沉,嘴里“呸呸”了两下:“净胡扯,那老汉都入土半年了,咋还能下乡!”

那人听了,寒毛倒竖,大夏天里的接连打了好几个寒颤。

还有一回,孩子迷迷瞪瞪地走出家门,径直往大河走去,老人看见了,一把将孩子扯了回来,一手牵着孩子,另一只手隔空指指点点,似乎在数落着什么人。

孩子大人看见了,问老人你骂孩子干啥,老人说我没在骂你家孩子,我是骂老四这个家伙,自己淹死在河里也就算了,还要诱骗你家孩子下水!

老四是谁,沈家人心知肚明,那就是前两年酒后跟人家吹牛,说自己可以一口气游到对岸去,结果游了一半,体力不支,丧命在大河里的那个四酒晕子。

听了老人的话,沈家人虽不太相信,可看老人的神情,不似有假,谢了一句后把孩子匆匆抱回了家。

老人后来患了重病,出不了门,村里人去看她,她躺在床上,总爱盯着空荡荡的房间说:“别催了,我这就跟你走。”

她在跟谁讲话?村里人说,听语气似乎是在跟她家老头子讲。她这个样子,让人看了心里发毛,后来都觉得害怕,不再愿意往她家跑了。

老太太在床上躺了半年,有一天村里人听见她家的狗叫唤得厉害,结伴进门去看,才发现她已经咽气了,走时,她手里捧着老伴的遗像,面含微笑。

——END——

#乡土散文#

作者简介

青山隐隐,80后,一个平平无奇的文字工作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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情感学院院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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