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前位置: 野猫 >> 野猫的繁衍 >> 故事一夜之间,村里人全染上重病,母亲大笑
那年村里来了一批人。
大人们卑躬屈膝说他们是贵人。
四年后,村里人竟纷纷染上离奇重病。
母亲仰天大笑:这都是报应!
01
我的父亲去世了。
他是被人打死的。
而那些人,是村里有名的混混。
可我的父亲素来与人为善,从来没有和别人起过矛盾,更何况去招惹过那些混混。
“娘,爸爸呢?为什么他们要打爸爸?”
那天,在接我放学的路上,一群混混堵住了父亲。
他推了我一把,让我赶紧跑,不要回头。
我很听话,使劲的往回家的方向跑,无论后面传来多么大的动静,始终都没有回头。
跑到家里后,我哭着找到了母亲,告诉他父亲在路上被人拦住了。
母亲带着叔叔赶了过去。
晚上,他们没有回来。
第二天,母亲回来了,她只是抱着我哭。
“因为你爸爸挡了他们的路,他们会后悔的。”母亲流着泪说,眼里是深刻的恨意。
不久后,家里挂起了白布,而窗外的野猫发出了婴儿般的哭嚎声。
02
家里少了父亲之后,我和母亲的日子过得越发的艰难。
虽然以前我们家里的日子也不好,可父亲总会想尽办法让我和母亲能够衣食无忧。
“为什么别人家能够吃肉啊?”
以前父亲努力养家的时候,我不明白小伙伴们为什么可以天天有肉吃。
母亲只是抱着我,目光遥遥地看向远方。
有时候我也很想吃肉,便悄悄的去小伙伴的家里,他们的房子干净整洁,窗户亮得像是透明的一样。
“我爸爸在厂里上班,每天可以挣很多的钱,上次他还给我买了一块蛋糕回来。”我最好的朋友虎子朝我炫耀道。
“厂里可以挣很多的钱吗?”我好奇的问。
“当然了!”虎子自信的说,他遗憾的看着我:“可惜你爸爸不愿意去,不然你们家也可以天天吃肉了。”
我同样感到遗憾,便回家朝母亲抱怨。
谁知母亲听到我这样说后,蓦地变了脸色,“大人的事情,小孩子不要操心,以后不要说这种话,其实在你爸爸面前!”
我被母亲吓到了,喏喏地不敢说话。
后来,父亲去世了。
我和母亲只能靠着地里的那点庄稼为生。
可地里的庄稼长得越来越差了,每年的收成越来越少,几乎连维持生计都做不到了。
这时候,我看到村里来了一批人。
他们是大人所说的“贵人”。
03
几年前,具体是几年前我记不清了。
那时候,他们穿着看起来就很贵的衣服来到了村子里。
那个一直都扬着下巴和我们说话的村长,在他们的面前始终低着头,就像是虎子家里养的那条哈巴狗一样。
我偷偷的跟在他们后面,看着他们进了村长的院子里。
而村长已经摆好了一桌酒席,上面有着各种各样的肉。
我趴在墙头,口水嘀嗒嘀嗒的往下淌。
“我看你们村子里还有些人不同意建厂子的事。”其中一个贵人用手帕抹了抹凳子,才慢悠悠地坐下来和村长说话。
“没有没有,没有人不同意。”村长弯着腰说,“再说了,这件事情不是早就决定下来了吗?即使有人有不同的意见,那些人也根本不用考虑他们。”
“即使是虫子,咬起人来还是挺痛的。”另外一个戴着眼镜的贵人慢条斯理的说。
村长小心翼翼的给他倒了一杯水,然后才回道:“虫子就是虫子,再怎么飞也飞不过五指山。”
见贵人们没有开口,村长又说:“那厂子,什么时候开始建呢?”
“过两天就可以。”最开始说话的那个人一锤定音。
而过了几天后,村子里果然开始有了一些变化。
04
以前人们种地的地方,开始有了一些挖土机。
那些我和小伙伴们最喜欢的池塘,也被挖土机放干了水。
村民们把那些地方圈起来,整天热火朝天的建起一个个厂子。
母亲说他们建的是木皮厂。
就是将村子里种的那些杨树砍断,然后用机器把木材削成一片片的薄片。
这些薄片需要经过高温煮过进行染色,随后在空地上晒干,晒干后的树皮还需要运去其他地方进行再次加工。
自从村子里有了厂子之后,大量的耕作田地变成了木材加工的地方。
村里的大部分人都去厂子里工作了,而我的父亲没有去,母亲也没有责怪过他。
我记得我以前问过父亲,为什么不去厂子里?
父亲将我抱到门外,让我抬头看着厂子的方向,他说:“你看到那些黑色的烟了吗?”我点了点头,说:“看到了。”
父亲又指了指天空,“你看现在的天是什么颜色的?”
“是灰色的!”我毫不犹豫的说。
“那你和小伙伴们去玩水的小河里,那些河水是什么颜色?水里面的小鱼呢?”父亲又继续问。
我想了一下,才回答道:“小鱼没有了,水是黑色的,还很臭。”
父亲叹了一口气,对我说:“这就是我不去的原因,而我也要阻止他们。”
父亲确实去阻止他们了,所以他被活深深地打死了。
05
现在,父亲去世了,而那批“贵人”又来了。
我发现他们的样子变了。
曾经他们穿着得体昂贵的衣裳,有着一股和这里格格不入的气质。
现在他们挺着硕大的肚腩,油腻的像是早上嘎嘎叫个不停的大公鸡。
同样是村长将他们请了进去,而我已经长大了,不再会去爬墙。
可他们竟然朝我们家里来了。
我听到他们假惺惺地对母亲说:“哎呀,少了男主人,你们母子不好过吧?”
村长趾高气扬的说:“什么事该做,什么事不该做,你们应该晓得的吧?有的人就是做了不该做的事,所以才得了那个下场。”
母亲没有和他们争辩,而是回到屋子里端了一盆水,直接朝他们泼了过去。
“滚!”母亲大声嘶吼着。
那群人只是笑,好像看到蝼蚁在挑战大象。
我冲出去抱住了母亲,感受到她的身体在颤抖,“娘,不要怕!等我长大了他们就欺负不了你了!”
“乖孩子。”母亲摸了摸我的头,用额头抵住我说,“他们会有报应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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