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妹妹死于产后大出血,全家人都骂妹妹死了活

发布时间:2024/8/10 12:38:48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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妹妹死于产后大出血,全家人都骂妹妹不要脸死了活该,可我知道妹妹生下葡萄胎不是未婚先孕,而是被奶奶下了蛊。

妹妹下葬当天怪事连连,阴阳师说死于生产的女人是血光恶煞,后劲很大。

奶奶不信邪,扒了妹妹的坟。

后来,我们全家女性都怀上了葡萄胎。

1

我颤抖着双手轻轻撩开裹尸布的一角,眼前的妹妹脸色苍白如纸,眼睛瞪着,嘴巴大大张开。

表情惊恐扭曲,仿佛临死的时候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。

「吧唧!」

我还没回过神,一团肉乎乎的东西从裹尸布里滚出来,掉到地上。

六七个乒乓球那么大的肉球连在一起,就像一串大大的葡萄。

那东西好像有生命,还在地上缓缓蠕动……

「难怪大出血,秦幺妹生的是葡萄胎!」

二叔被吓得腿软,妹妹的尸体差点滚落在地上。

奶奶拉了他一把:「回头我熬一大锅柚子水把你们身上的晦气都洗干净,别怂!」

「呸!」二叔往地上吐口水,「早知道我就不来了,老妈,你可真会给我找事儿干!」

另外一个帮忙抬尸的干脆骂起来了:「这不坑人吗,让老子抬脏货!」

葡萄胎是鬼胎,生葡萄胎历来被人视为不祥。

2

连抬尸匠都骂妹妹脏。

奶奶翻着大白眼:「什么藤结什么瓜,这丫头性子随了她妈马春莲,爱招惹男人不检点,这不,害得自己连命都没了!抬她确实很晦气,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……」

妹妹名叫秦幺妹,被她妈妈马春莲带到我们家时才十二岁。

奶奶不待见马春莲,便也不喜欢妹妹。

一开始奶奶老想着赶妹妹走,后来禁不住我爸软磨硬泡,奶奶才答应她留下来。

现在妹妹死了,奶奶不但不悲伤,还好像心情好极了,走路都带风。

更令人不解的是,奶奶不叫我爸却叫二叔来抬妹妹,还说这是二叔该还的人情。

她还把妹妹生下的那一串肉球捂在怀里,好像那是什么宝贝似的。

「王婆子,你该不会打算把秦幺妹弄回村里埋吧?」

帮忙抬尸的人,挺忌讳的。

大西南的山村有一种说法,死在外面的年轻人煞气重,不能弄回去。

更何况,妹妹还是生葡萄胎死的。

「当然要把她弄回去,虽然不是我秦家的人,但她也姓秦,怎么能把她扔在外面呢?」

奶奶的坚持让我觉得很意外。

可就算抬尸人答应和我二叔合力把妹妹弄回去,村里的人恐怕也会嫌妹妹脏了地儿,不许把人抬进村。

想到这里,我不由得一阵心酸。

拉着妹妹的马车在坑坑洼洼的山道上颠簸,沿着车轱辘留下的痕迹,她的血水流了一路。

因为路况太差,有好几次尸体都差点被颠到地上。

「是你的命你就得认,老老实实的,还能留个你全尸。」

奶奶嫌弃地伸出脚,把下滑了一点位置的尸体踹回去。

鞋上有泥,她还顺便在裹尸布上擦了擦。

好不容易,我们带着妹妹的尸体到了村口,大老远我就看到山道中间有一张大板凳。

坐在板凳上阻止我们进村的,不是别人,是马春莲。

3

「别把这邋遢货弄回去,我丢不起这个人!」

马春莲就像便秘拉不出来似的脸红脖子粗。

当年这个女人在工地上跟我老爸搞在一起,气得我妈上吊自杀,转眼她就鸠占鹊巢。

这都不算什么了,因为知道奶奶不喜欢妹妹,为了讨好奶奶,她自己生的自己虐待,三天两头给妹妹吃「竹笋炒肉」。

说得好听点她就是恋爱脑,说得不好听就是个有异性没人性的贱皮子。

为了讨好我爸,妹妹死了,不许妹妹回村的人竟然是她这个亲生母亲。

不过这一次她拍马屁拍到马腿上了,奶奶气势汹汹地瞪着她:「幺妹的事你少管,一边待着去!」

马春莲灰溜溜地撤了板凳,缩着脖子回去了。

奶奶说人年轻气盛,鬼年轻更气盛,为了保险起见,还是要请一个阴阳师。

于是二叔叫我去请隔壁镇的张神仙。

张神仙一见我就说他原本打算过两天去我家里做客,没想到我来找他了。

「张神仙,我妹妹死了……」

张神仙听我说了事情的经过,眉头紧紧地锁了起来。

「秦宝儿,你看到秦幺妹生的葡萄胎了?」

「我亲眼看到了。」

「可惜了,听说这丫头学习成绩还挺好,连他们老师都说不考个也能考个……」

「可不是吗,挺命苦的小姑娘。」

妹妹没在我们家过过一天好日子,还死得不明不白。

「对了,我记得你有一个堂妹,好像落洞了?」

落洞是我们这里的一种说法。

传说中我们这一带有洞神,洞神看上哪家的姑娘,那姑娘就会陷入和洞神的精神恋爱,一开始不说话不做事,后来不吃不喝,直到在沉默中死去。

我二叔的女儿叫香草,几年前突然不说话了,整天呆呆地坐在家门口。

村里的老人们都说,香草是落花洞女,迟早会随洞神而去。

我没时间过问在这节骨眼上,张神仙为什么会提起香草,无奈地跟他说:「香草的事儿咱有空再说,张神仙你先跟我去一趟,处理我妹妹的后事吧。」

张神仙冷冷一笑,眼神犀利得好像带着利剑。

「王婆子心眼可真黑!」

4

我不知道张神仙为什么会这么说奶奶,但还是带着他回去。

奶奶的意思简明扼要:第一,丧事一切从简,越省越好;第二,怕妹妹死了也不安分,奶奶希望张神仙能困住她的魂魄。

「这个女儿活着丢我的脸,死了还让人不安心,张神仙,我看你还是把她的魂魄灭了吧。」

马春莲说这句话的时候,一点表情也没有,好像妹妹跟她没有半毛钱关系。

张神仙又是冷冷一笑:「死于生产,还生的葡萄胎,这是血光恶煞!不想你们家户口本都死绝,这小丫头就要风光大葬!」

他的要求是,妹妹要睡大红棺材,穿11层绫罗绸缎,而且还要家里辈分最高的人给她披麻戴孝。

前面的要求都还好,可这最后一条……

奶奶的脸都气绿了:「你意思是要我给她披麻戴孝?」

她本想拒绝,但看着张神仙那好像带着刀子的眼神,竟渐渐地低下头去。

尸体弄回来了,原本奶奶打算只用破席子卷着扔进我家对面的山洞,现在看来不能草草了事。

张神仙说迫在眉睫的是要把大红棺材弄回来。

这事儿我爸和二叔去办了。

买绫罗绸缎的事情自然是交给马春莲和二婶。

马春莲一路抱怨,说绫罗绸缎她都没穿过,凭什么给一个夭折的臭丫头。

张神仙冷冷道:「总有你穿的时候,你急什么。」

而我,被张神仙安排着暂时守尸体。

张神仙说昨天晚上打麻将熬了夜,他得先去补一下瞌睡。

奶奶看了看爸爸拿出来给妹妹点灯的香油,骂骂咧咧地回去换了一瓶去年的陈油,这才回房休息。

很快,院子里只剩下了我和妹妹的尸体。

天快黑了,我开始紧张。

对面的大山像一只沉睡的猛兽,黑压压的山洞是猛兽的大嘴巴。

好像随时都会把我家的小院吞噬掉。

这个山洞一直就是村民们心中的禁地,听了太多落花洞女的传说,小时候,一到晚上我根本就不敢往对面山上看。

现在更觉得莫名地恐惧。

一阵风吹过,地上的落叶在院子里打着旋儿,久久没有停止。

昏暗的路灯闪了几下,最后还是灭了。

我害怕极了,死死地盯着那床卷着妹妹的破席子。

里面的妹妹不知道现在眼睛是瞪着的还是闭上的。

她会不会正定定地看着我?

听说冤死的人,都不会闭上眼睛……

5

「吱呀——」

我正在胡思乱想,小院的后门突然开了,奶奶弓着身子,手里拿着一个布包,小心翼翼地往外走。

妹妹的尸体被包裹得很好,周围没有野猫野狗,我没什么不放心的,便偷偷地跟在奶奶的身后,想看看她到底要干什么。

奶奶去了我家对面的山洞。

她在洞口朝里面磕头:「洞神,幺妹已经给你生孩子了,我明天就把她埋到洞里让她永远陪着你,你有了幺妹,就放了香草吧!」

奶奶话说完,就从布包里拿出妹妹生的葡萄胎,扔进她脚边的水渠。

一个个肉球沾到水似乎更有活力了,虽然被一些结缔组织连在一起,却欢乐地在水里蹿来蹿去。

好像有很多虫子在肉球里面涌动,反正挺吓人。

突然,一个肉球由内而外裂开一条缝,一条比人手指还粗的肉虫子从里面钻了出来……

虫子浑身都是黏液,肉嘟嘟的样子极其丑陋。

气氛诡异之极,空气中还有浓烈的腥臭味道。

我浑身冒出冷汗,被风一吹,情不自禁地发抖。

葡萄胎顺着水流,缓缓漂进山洞。

这条水渠是天然形成的,常年有泉水由水渠流进洞里。

我这才知道奶奶说妹妹给洞神生孩子是什么意思。

几年前有一次我和奶奶在镇上茶馆里听几个会下蛊的妖婆子聊天,其中有个满口黑牙的妖婆子说,可以借用另一个姑娘的身体养人蛊,然后把养成的蛊送给洞神,被洞神相中的落花洞女就会不治而愈……

当时我只当是个故事听了,没想到奶奶当了真。

难怪她坚持把妹妹弄回来葬在山洞里,为了救香草,她在妹妹身上种蛊了!

妹妹,你死得好冤啊。

6

大红棺材被运回来了,但只是我爸一个人回来。

家人一问,才知道二叔在抬棺材的时候,一个不小心被砸到了脚。

「老二的那只脚怕是要废了,镇卫生院根本没办法,医院了。」

我爸还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。

奶奶下意识看向还裹着妹妹的破席子:「真是个害人精。」

张神仙吆喝着村民帮忙把妹妹从破席子里弄出来。

妹妹浑身都是血污,本来穿着白色裙子,但整个下半身都被她自己的血染成了红色。

她的妈妈害死了我的妈妈,我不喜欢她,也从来不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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